第六章[楼诚]【巴黎前事】·[论烟缸是如何认命的]

在深夜,铺铺回归了,现在很多大大写文,而且都出本本了,好棒!不过作为拖延症和各种事情忙症集一身的铺铺,就只需要把坑填完就算不错了,233333.希望你们食用愉快,本章,诚诚开始体现护夫属性,啊不~wuli诚宝宝一直实力护夫!我打脸,( ̄ε(# ̄)☆╰╮( ̄▽ ̄///)!      


——正文——

      明楼一向办事效率都很高,而且是非常高,特别还是明楼就一直计划好的事情,只是明诚是不知道,所以也疑惑明楼用了什么方法,小组更换的调令似乎很是顺利,顺利到当自己再见到烟缸的时候,一向很是在意自己仪态的贵婉此时此刻已经似乎被要气疯了,明明是一身甚是华丽的洋裙,加上贵婉姣好的容颜,怎么看都是一位气质出众的佳人才对,当然,那是在她没发脾气之前的摸样,再美的华裙都无法掩盖得住此时她发自肺腑要杀人的愤怒,纤细精巧的高跟鞋被来回踱步的她踩在木板上‘咯咯’作响,这让一旁一直默默承接她怒气,一身剪裁贴身的棕色格子西装斜倚在长椅的明诚也皱起了眉,此时此刻绝对是他最讨厌高跟鞋的时候,没有之一,他发誓。

 

「为什么!该死!你是我带出来的人,凭什么那个混蛋说要走就要走!」此时此刻的自己恨不得手撕那条肥莽,上次在香榭大街转角的时候远远认出了出来买书的明诚明楼,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在这样的西洋国度里,明家俩兄弟作为亚洲人,出现在这里不可不说是毫不逊色与那些洋人,挺拔英俊,黑头发黑眼睛的,多少都透着一种神秘的东方男人不一样的魅力,再一看身姿稍显壮实于明诚的明楼那个一丝不苟,容光焕发的样子,哪里像是之前被囚禁了一个多月还受了重伤狼狈十分的人,能有这变化的,分明是明诚喂食得太好了。

 

「贵婉,请注意你的措辞!」 虽体谅她此时要撕人的原因,而且罪魁祸首是大哥,但是听到这样的字眼出现在大哥身上,明诚多少还是无法做到不在意的。

 

「措辞?什么措辞?我的措辞哪里不对了吗?现在再多措辞都无法表达我的愤怒,我的愤怒,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辛辛苦苦发展起来的,凭什么他向上头要人,我就得乖乖的给!为什么是我给!别的组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拿我开刀!!这条死胖蛇就是吃定我上次行动的出错,量我不敢给是吧!」

 

看着贵婉一连串机关枪似得发问,作为当事人中的当事人,也想起明楼曾经跟他说过一句话:“在女人发怒的时候,不要争辩,女人是没错的,错的都是男人。”或许这种情况也适用也说不定,换做自己也会生气,不得不感叹大哥的能力,本来整个组织都知道‘烟缸’是这里面出了名的‘硬骨头铁公鸡’谁在她这都讨不了便宜,万是没料到,大哥竟然还能从她这里讨着自己这么个“便宜”,果然是他的大哥。明诚自知不好追究了,跟女人吵架显得自己太小气了,还是学大哥那样就好,不过,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自己给大哥做的荤菜太多,最近好像是胖了点,下巴的肉稍微有点多了,看来要开始给大哥减减肥才是,不然就真成她口中的肥蛇了。

 

「他这样的调令,你同意了?」贵婉拿着手中的文书在刚才就开始装什么都没看见的明诚面前晃了晃,挑了挑眉微微眯眼略带点不甘心的问道

 

明诚不好直接说出口,毕竟自己再亲口说怕是对贵婉估计是雪上加霜的打击,自己这样更里外不是人了,直觉告诉明诚,此时还是像电台一样,保持静默就好。

 

贵婉看明诚不作答,但是那双咕噜咕噜转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小心思,不过都不用出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会答应,自己还这么不死心的问倒显得几分小肚鸡肠,死缠烂打了,思索至此,她也不追问了,既然这调令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上了,就不能不照着办了,虽然以往自己总能让这些该死的调令莫名其妙消失掉,虽然这次……,她还是很不想承认自己好像面对这条毒莽的时候,自己的“能力”有所失效,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也不能不忍了,等着,这笔账,迟早她会让这个挖墙角的家伙还回来的。

 

贵婉忽然挺直了身板,眼眸中的气焰似乎一瞬间消失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不容拒绝的正色,贵婉注视着明诚的双眸,缓缓开口道

「青瓷同志,我仅代表中共法国地下情报科向你发出调令,从即日起,你从情报科一区情报处烟缸情报小组调离,前往担任中共法国地下情报科二区情报处处长毒莽的高级副官一职,请永远铭记我们的入党的誓言,永远为国家做好战斗牺牲的准备!」“语毕,右手便是一个有力敬礼,虽是一身华丽的美裙,却丝毫掩盖不住烟缸此时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与正色,军人的姿态与气势展露无遗,巾帼英雄的英姿也莫过于此了。

 

「是!谢谢长官!」 明诚也瞬间挺直了修长的身板,手像是充满了力气似得,用力到明诚本来就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都隐隐透着青筋,充满力气和敬意的一个回礼,这样的回礼不仅关于他们身上的责任,更关于他们身上共同的理想和信仰,这是他们用尽一生去追寻和奉献的信仰,生命算什么?苦难算什么?黑暗中的周旋已经是他们的命运,国难的撕裂与鲜血已经太多,他们的信仰才是他们最后的毋庸置疑的归宿。

 

「好了,交接仪式结束了,我也该走了,出来太久,那些洋人会怀疑的,别忘了,我们一区和二区近的很,别什么不该逃走的人跑到我一区来了,我地盘里的就是我的了,回去告诉那条毒莽,再想从我这抢人,想到别想,这种机会仅有一次,而且已经用了!」毫无疑问,最后一句就像在搅碎机里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

 

「好,我一定转达。」不过他不保证这样的话转达给自己那位算盘总打得比自己响的大哥又会做的什么,不行,自己不能总看着大哥把算盘打得那么响,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去找经济学教授了,看来是要多多沟通才是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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