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更:终极下篇【游琅戏君】【蔺晨X靖王】[丝风不在,烛火何曳?](三)

之前因为还没想好,所以就定了是上篇和下篇而已,现在有了想法,[丝风不在,烛火何曳?]是【游琅戏君】里的一部分,这个标题是这三章内容主线~后面会改为 上中下篇,在这就先说终极下篇吧!以后再整理就是啦!希望亲们可以多多跟铺铺聊聊 !!!拜托了!

 

上篇:【游琅戏君】【蔺晨X靖王】番外插篇[丝风不在,烛火何曳?]绝对甜!不甜你揍lo主!(真诚脸)

 

中篇:新更:中篇【游琅戏君】【蔺晨X靖王】[丝风不在,烛火何曳?](二)

 


 

看文提示:时间线硬有说,应该就是梅长苏要誉王对靖王态度好些,示好那个阶段吧~最后,我心疼那些家具!!靖王殿下么么哒!

 


 

————正文————

 


 

次日

 

当一身素净里衣的萧景琰在自己的床榻上睁开眼之时,已是天微亮,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的床幔,确定了是在自己寝殿,而不是在别处时,没由来的有种一颗大石头落地的感觉。桌前的烛台此时已是燃烧殆尽,萧景琰艰难得坐了起来,他只感到自己的头十分昏重,努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这昏重感减轻些,不过看来是没什么成效,估摸着是昨夜的酒太烈了,自己也确实喝了好多杯,可是……自己是怎么回到寝殿的?萧景琰皱起了眉头,骨节分明的手扶着自己那昏重的脑袋,开始努力的回忆昨晚的一切,自己是怎么就睡着了的呢?或许是头依旧昏重,大约只记得自己被那副狗皮膏药的话说的一时心软,没有反抗,但是没多久就不知道何时就睡着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寝殿了,还是一身里衣?是谁给自己换下的衣裳,萧景琰发现自己已经实在想不起来更多了,只能开口叫来肯定站在门外候着的列战英。

 

「 战英? 」

 

「 殿下!」

 

果然,没一会列战英就推门进来了,但是腿脚竟然有些许不利索,到了扶额的萧景琰跟前,躬身作揖听候萧景琰的吩咐。

 

「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

 

「 …… 」

 

列战英此时却不知该如何作答,要告诉靖王殿下是蔺阁主将他抱回寝殿的吗?可是,他们耿直的靖王殿下能接受这个回答吗?列战英已经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 为何不作答? 」

 

等了大半天,都没有听到回答,萧景琰隐隐感到莫名的不安。

 

「 回禀……回禀殿下……是,是蔺阁主送您回来的!」

 

列战英决定把「抱」换成「送」,这样殿下多少能接受的了吧!

 

「 你说什么?!你不会把我送回来吗?为什么让他送我回来! ! 」

 

萧景琰就知道,他就知道,这种不安感往往都发生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之后产生的感觉。

 

「 属下……属下……护驾不力,请殿下责罚!」

 

列战英已是欲哭无泪了,自己何尝不想护送殿下回寝殿的呢,何况还是他亲眼看到了蔺阁主趁靖王失神的时候把靖王给弄晕过去的,刚想上前阻止就被蔺阁主给用几根银针刺中几处穴位后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蔺阁主明明是一脸清醒到不行的眼眸中满是深情的把靖王抱回了寝殿,直至后半夜蔺阁主才回到偏厅替自己解了穴道时的情景

 

「 你放心,我才不会对你们靖王做什么,至少现在不会,何况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他,唯独我不会。」

 

蔺阁主唇角含着浅笑,眼波光彩流奕却深意不明,口吻却没由来得让人信任,语毕就白衣轻挥得便离去了,看着那人离去的背景,列战英多少是有点信任的,虽然此人经常甚是无耻的缠着殿下,也能把平时荣辱不惊性情忠厚沉稳的靖王殿下气得跳脚,但也是三番四次的相助,所以在列战英看来,真觉得殿下其实没有像表面那般对蔺阁主厌恶,不然怎么一向对音律都不甚感兴趣的靖王竟然会下帖子让宫姑娘过来进曲呢?或者由着这蔺阁主随意进入一向戒备森严的靖王府呢?殿下的反常,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怎么会看不见呢?只是不明说,不好说,也不该说。

 

「 算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是否误了早朝? 」

 

「 回禀殿下,还有半个时辰便是早朝了,现在准备还来得及 。」

 

「 备好马车吧! 」

 

「 是!殿下,这……这是蔺阁主留下的解酒药,说让您起来后喝下便能去那昏重之感。」

 

「 ………… 」萧景琰真得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受,且还是不能再强烈的那种。

 

 

 

 

 

今日的苏宅庭院里鸟语花香,景致优美再加上那天气舒爽,这开春了,就是不禁让人神清气爽,精神也抖擞了起来,就连梅长苏也感到一阵身心舒爽,就别说那一边春风得意,一边喂着精神也好似抖擞的信鸽的蔺大阁主了。

 

「看来蔺大哥,今日心情甚好啊。」虽然是开了春,但是终究梅长苏体质虚弱,抱着暖手的汤婆子坐在边上,饶有趣味得看着眼前的蔺阁主,眼眸中满是明知故问之‘恶意’。

 

「那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这个梅总主吗?」看不惯梅长苏这副嘴脸,蔺晨故意将手中的饲料往梅长苏的脚边扔了扔,一群白花花的鸽子就从蔺阁主跟前一阵扑腾到了梅长苏跟前去了,还有不懂事的鸽子飞到了梅长苏的膝盖上,一点都不怕生。梅长苏也不恼,看着膝前的被蔺阁主喂养得胖乎乎的鸽子,真不知道这么胖的鸽子是怎么从江左地界满天下飞来飞去的,竟然还飞得动?

 

「一个巴掌怕是拍不响的,若是没那份心思,我再怎么有计谋也是徒劳,只能说蔺阁主的心思最是重要。」梅长苏轻挥了下手,白鸽子轻拍翅膀下了地跟自个兄弟争食去了。

 

「你就不怕,我欺负他?」蔺晨拍了拍手中饲料的残渣,挑眉看向正盯着那看着周围景致梅长苏。

 

「蔺大哥为人,我深知,所以,我放心。」目光流转于蔺晨,眸中含笑,寥寥几句却不能再真挚的信任便送到了蔺晨面前。

 

「定不负所望。」

 

蔺晨此时眉目间却是旁人不曾多见的正色,平时那份浪荡戏谑毫无踪影,此时的蔺晨更像是一个掌握众多天下豪杰的琅琊阁阁主,那个明明在阁中主事时沉稳内敛,行事风格干净利落,又一切尽在掌握中运筹帷幄的琅琊阁阁主。

 


 


 

相比较苏宅里的‘春风得意’,这靖王却是另一番心境。

 

靖王殿下很糟心,一个早朝后,很糟心,去母妃那请安后更糟心了。为什么?萧景琰也不知道,今天早朝后,很多大臣,甚至誉王都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好似自己脸上沾着什么似得,可是摸了自己脸好几下的萧景琰很确定没有之后更奇怪了。走下朝堂白玉长阶之时,就明显感觉到不少大臣在自己背后窃窃私语。

 

「 呦呦,看来这靖王殿下,不仅是得了皇上的恩宠也看来是美人在怀啊!看来还是性子挺烈的美人啊! 」

 

「 是啊,是啊~靖王殿下毕竟年轻,血气方刚啊! 」

 

大臣甲乙凑一块嘴碎了一番,谁说这男人就不八卦了呢?这朝堂之上的艳色密闻不都这些大臣口中相传的吗?

 

「 景琰啊,昨晚休息的可好? 」原在萧景琰身后和几位心腹交谈的誉王忽然叫住了萧景琰,脸色自然是一番意味不明。

 

「 多谢皇兄关心,景琰只是昨晚喝了些酒罢了。 」

 

「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是景琰呐,不要怪皇兄没有提醒你呀,皇兄知道你是血气方刚,但还是要注意一下,毕竟是一个皇子,也让你的侍妾也自制一下,这大家都看着,多少不大好吧?好啦,皇兄还有事要向父皇禀报呢,就先行一步了。」

 

誉王自顾自己一口调侃道完,还容不得萧景琰反应过来,那抹狡猾暗红便已走远,让萧景琰更加混乱了,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什么侍妾?

 

 

 

到了芷萝宫之后,不知怎么了,竟然母妃也忽然是一脸比以往都要的欣喜神色看着自己,言语中似乎都旁敲侧击得在问自己是否纳了新侍妾在府中伺候,自己虽不喜向那些谋士一般说话隐晦多义,但也自然明白母妃的话中话意中意,没有的事情,自己怎么会承认呢,何况自己自从回金陵后,便一直忙于各种事务,特别是和梅长苏达成共识后,这夺嫡之险就让自己根本没有其他心思和精力放在它处了,日日和朝中各方势力周旋又要和沈大人配合推行的百姓新政,莫说女眷了,就连现在身边有伺候的是一位俊俏的婢女在身旁都无心多看一眼,哪有什么纳侍妾的心思。没有的事情,只得恭敬得告诉母妃多心了,但自己回府的时候,母妃又给自己怀里塞进去了不少东西,其中不乏各种滋补品,自己自知多说无益,也只能默默收下,向躬身静妃告退回府了。

 

 

 

当晚萧景琰看完军中呈上的折子后,感到满身甚是疲惫,伸了个懒腰,便前往浴室沐浴,褪尽身上繁琐的衣物,躺下浴池没由来得一阵舒适,因为脖子看折子看得酸累,想让水没过脖子时,才忽然觉得脖子的左下方某处传来一阵麻酥感,伸手触摸后并未感到什么异样,但是被热水没过后才有感觉,萧景琰甚是奇怪,起身走到一面铜镜之前…………

 

 

 

那一晚,据说那一面铜镜碎了……

 

第二天,苏宅时隔上月不久,又进了一批新的桌茶案书架床榻等……质地据说还是比上次轻巧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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