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文:[蔺晨X靖王]【游琅戏君】第二章 上篇 【二助恩情,君以何报】(一)

第一章 【游琅戏君】 【初遇】阁主英雄救“美”啦!! https://guoguozahuopu.lofter.com/post/1d6a89a0_841f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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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今天码了一天才那么多个字,心好累~文笔在努力提升中,希望大家食用愉快!注意:没肉!!希望你们喜欢把!甜而不腻的段子很快更新~心急吃不了嫩景琰哦!我们一起一步俩步三步的步步蚕食我们的那一脸正经的靖王殿下吧!!!!(不要脸的逃走了~)

 

偶的码文座右铭:文笔不够,脑洞来凑!!!



 

————正文——————

 

自从破云山受伤回到军营已是半月,这段时间萧景琰的伤势早已痊愈,在破云山遭袭的一事也已被列战英查了个清楚,押回的领头不是什么硬骨头,没审问几句便已交代清楚了,不过这供词却令众人惊诧。这事竟是一宗买凶杀人案,竟然有人要买凶杀靖王,这是何等的荒唐笑话,买凶的是尚不知是谁,哪一方势力所指使的,因据这领头的是交代,他们是江湖杀手,更是一群亡命之徒,只要谁能一掷千金,他们就唯谁马首是瞻,哪怕是搅入这朝堂的东宫之争之上,他们一直在各国辗转都做着江湖刺客的买卖,有一日他们在大俞地境时,有一位不愿透露半点身份的长须老者竟主动找到了他们,并留下了一千两黄金作为这笔买卖的定金,要他们在初三那日埋伏刺杀经过破云山的一队人马,要除之人身着与其他将士无异,但所拿的佩剑却与其他将士不同,要除之人便是这佩剑不同之人,很显然要除的就是隐蔽在将士中间的靖王殿下了。

那日的行踪其实极为隐秘,除了几个心腹和那日随自己出行的人马外根本无人知晓自己乔装混入队伍之中的事情,萧景琰没料到此人能如此了如指掌自己的行踪,看来……自己的军营之中,怕是有了内应了,无论是哪一方的势力,很显然,有人要他死!自己早已远离朝堂,不过是一个不得恩宠的皇子,对于这朝堂之上的争夺,他可以说是如同被人刻意忽视了一般,谁有这般闲情逸致来要杀自己呢?自然是这大楚与大俞之中有一方怕是想结果自己了。

上次能在破云山埋伏刺杀,也指不定是在这军营里会发生什么,这样的事情能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内应怕是要尽快找出了。

萧景琰因为这件事已在这军帐中苦苦思虑了好几日,这几日天都飘着鹅毛大雪,账外的黄泥早就被厚厚的一层雪覆盖住了,周遭要不是是不是经过巡逻的士兵踏过,倒会显得尤为静谧。一番思绪后望着账外不时训练有素经过的将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若此时有人能替自己分析一二便好了,可现在不行,既然有内应,意味就在自己身边,自己是信任自己的心腹的,所以才更难以决断!只能自己来考虑。想到纠结之处,眉心便是有丝不适,这忽然脑海中闪过一抹白影,那人自在逍遥的神情却颇有几分想让人揍一顿的冲动,想到这,连萧景琰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忽然眉心也不那么难受了。

[启禀殿下,属下有事禀告]

萧景琰正在沉思中,满身鹅雪的列战英忽然进账来报,怕是有急事,连避雪的伞也没撑上就急冲冲赶来了。

[说]

[属下有罪,近日来营中不知为何,已有数位将士出现呕吐腹泻的症状了,属下一开始以为他们吃错了食物,送至军医处也说是无碍,可是这连着几日已经有数十人出现了这般症状,最开始送去的几人到现在症状只是有重无缓,军医再查看后,说……军中怕是有瘟疫!]

[什么!!您为何到现在才说!!!]

听到瘟疫二字的萧景琰惊坐了起来,若军中出现瘟疫,便是极大的冲击,历史上多少军营中瘟疫肆虐的惨状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

[属下知罪!!!求殿下责罚!!]

列战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请求萧景琰的责罚。

[现在责罚您,他们就能好了吗?!好了!快起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处!如今是想办法解决!现在确诊得了瘟疫的有几人!]

萧景琰看着跪着地方的爱将,责罚是一定要的,但不是现在!现军中得了瘟疫一事若通过内应让对方知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敌在暗自己在明,若此时放冷箭,怕是防不及防了!

[有二十人!]列战英不敢起身,躬身作揖回道

[二十人!!竟已如此之多!!军医呢!军医也没有法子了吗?!]

二十人!!想他麾下的将士哪个不是以一挡十的勇士,如今便倒下了二十人!

[陛下!现在出现症状的都是同一个账营的将士,现在军医已在全力救治,属下也已经将营帐的将士给隔离了起来!且那些得了疫病的将士的衣服被褥全都去烧了。]

列战英在发现是瘟疫时便当机立断的做起了准备。

[等等,您说是同一个营帐的?]

[是……]

______________

夜已深,帐外雪夜肆虐,军营中都筑起了一个个火盆,好方便巡逻的士兵烤火取暖,而萧景琰一人独坐帐中,却没有火盆,但是萧景琰身上只是披了件长绒,萧景琰帐中一向不用摆放火盆,或者与身强体壮有关,披件长绒便可防寒,萧景琰独坐案前,案上孤灯一盏,玉壶一只,萧景琰骨节分明且修长的大手握住一只玉空杯,在手中不时指端摩挲着。

他有理由怀疑那二十人的症状或许不是因为瘟疫,而是内应等不及下手了下了毒,可若只是毒,军医应该能看出不是瘟疫而是因为中毒才对。正思虑中,孤灯忽然被一阵无名风灭了,帐中一下子便陷入了一片暗夜,只有几丝从账外火盆透进来的火光。

[谁!]

萧景琰手持宝剑坐在原地岿然不动,但是语气中的杀气尽显,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独创自己的营帐,看来武功可能不在自己之下……

[您猜!]

忽然一副竟满带笑意的声音在萧景琰的耳畔响起,那距离近得像是那人就在自己的耳边一边说话一般,可是明明旁边没有人!但是单凭声音,萧景琰就猜出了是何人这么大胆了!  

[是你!]

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个因为看不惯而出手救下自己的那位白衣俊朗。

[看来靖王殿下对在下印象十分深刻,已有半月不见,就单凭声音就认出了蔺某,蔺某真是荣幸之至]

一片黑暗中,那人的口吻中竟带着得意,借助账外火盆透过营帐的摇曳隐约的光亮,似乎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个信长的身影。

[我萧景琰并非什么忘恩负义之人,先生救过本王,本王自然对先生印象深刻,先生的救命之恩,本王没齿难忘]

一看衣裳轻飘潇洒自在的身影,萧景琰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哪里有这么严重,蔺某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要殿下如此记挂,蔺某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这是谦虚的话,可这口气却好似十足受的起萧景琰这番感谢。

[先生,深夜到本王帐中所为何事?]

[靖王殿下,您不是说会还我一个恩情吗?]

[不错,本王说到做到,不知是先生遇到了什么需要本王所助的吗?]

[我想要陛下再欠蔺某一个恩情……]

蔺晨信步走到那盏孤灯前轻轻一挥,灯火重新燃着,整个营帐都恢复了光亮,今日的蔺晨依旧是一身偏爱的白衣,不过不同往日的素净,这白衣上却绣着暗纹,若隐若现,甚是好看。蔺晨也不客气,一脸笑意得抄着手一屁股就坐在了萧景琰的对面,自顾得就从案下摸出另一只玉杯置于案上,自顾的便给自己满上了酒。

[先生意欲何为?]

萧景琰也给自己摩挲已久的玉杯满上了酒,举杯向蔺晨微微示意后便一饮而尽。
 [相信殿下已知,殿下麾下,有内奸。]

蔺晨拱手作揖,也一饮而尽,眼角含笑,眸色却深如潭底。

[先生所非凡人,既然已知,不知先生有何见解]

某种程度来说,他的到来或许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您帐中那二十人非瘟疫所致,不过是中了毒,是那内奸所做的假象罢了,要找出这个内奸亦是不难,引蛇出洞便可]

蔺晨抬眸直直迎上萧景琰带着疑问的目光,萧景琰在此人眼中看中了前所未有的坚定,眼前这个人笑时如朗月当空映泉般暖人心脾,让人在不经意间便可卸人心坊,可是此刻的那抹坚定却也能让人没有来的去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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